澵不干了

不干了拜拜。

【双聂国庆贺文】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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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可配合河图《云舒》食用。
#双聂国庆贺文 《不告》
  太如痴如狂,也太过若即若离。
  太孤寒料峭,也甘于眉眼伏低。

【一】
  摇晃着的月挟卷着如同点墨的风,渲染在澄清的桂花酒香里,随着涟漪缓缓荡开。一不小心被徐徐泛起的甜味钻了空子,聂怀桑鼻尖与胸壑间在刹那漾了醺然。

  他晃着酒樽,玉色映了浅黄的酒和月,虚虚实实地印在眼睫间。聂怀桑眨了眨眼,眼帘下晕开浅浅的青黑一片,倏地有一颗亮色装了月光,自眼中毫无防备地碰撞在金线玄衣的兽纹凶兽面上。
  他怔怔地看着泪水晕开一片浓郁的模糊,有些手足无措地放下酒樽。白玉磕在石桌上生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他浑身猛地一震,仿佛碰撞碎裂的不是酒盏,而是他那颗散落一地如月色寒光铺陈的心。

  聂怀桑强迫自己闭了眼,被月光着了惨白一片颜色的面庞上纵横交错着桂枝绰绰的影,直至鸦声骤起,他才露出一抹似哭非哭的扭曲笑意,重新睁开眼。

  “大哥。”
  他挣扎着从削薄苍白的两片唇间喑出这三两字句,柔和淡薄的尾音萦绕着夜色缠绵寒凉的薄雾,跌跌撞撞凝成霜露,沿着单薄外衣的纹路,冰冷地渗入骨随。
  有星星点的碎金撒了一树一地,渺渺的香气里混杂了难堪的沉默。

  聂怀桑仿佛释然般地一笑,再度开口声音里却带了呜咽。
  “大哥,我现在会用刀了。”
  他徐徐说道,眼中映着碎落的桂子密布,如同星月同辉。

  他饮着酒,丝毫不在意酒樽破碎的一角割裂了掌心,血顺着碎裂的沟壑曲折蜿蜒爬满袖口,金线染成了血红的缠枝莲。
    聂怀桑手稍稍一斜,澄清炽烈的酒便灌进了淌血的豁口,又从掌侧汇成一结血线滴落。
  他连眉也没皱一下,只是眸中微微发暗,如阴云蔽月。
  --他想起数年前有两个人的日子。
  “那时大哥你常常不穿衣就出门。”
  他自言自语地絮叨,眉间除了一点戾气和狡黠,又无端生回了以往的怯懦脆弱,却也柔和了几分眉眼,宛如回溯。

  他从来知道自己那时那点藏于眸中稚拙的执着也许有些许预料,即便被当少年气性如履薄冰。
  但他也从未料到这缕藏于心口连自己都几分模糊的温度,会成了最后一丝牵念。

  就仿佛你于黄粱周公之间辗转游刃,刹那间遇着刀枪剑戟寒光如霜空过眼,再是冷漠的人也必会倒退,何况他曾是放慵旖旎不羁者。
  但习惯梦中细碎连绵的惊嚇与疼痛后,他以自己也料想不到的漠然吞噬尽了这点残余的惧意。或者说是用几近崩坏的魇交接那稍有点的烟火气。
  从那之后,他从未怕过什么。
  大约也曾想过人命本如津渡烟雨丘壑缓延,细细微微缱缱绻绻,溪流绵长,山丘平缓,必然是温柔无极的罢。
  他做人卑微眉眼伏低,想做恶却因为那一点怎样也舍不下的牵念而与人的特性断得不干不净,想做善却因为手中脚下染的是鲜血,碾的是白骨而分不沾边。
  --于是便抛下人性本色藕断丝连,莆仙戏台上不知是作那傀儡还是牵丝人。

  然后见遍这人间污秽筚路蓝缕,却依旧怨怼而不甘不告而别。
  毕竟这世间种种不告而去,尽是别离。








其实我本来是当中秋贺文的来着_(:з」∠)_但是没办法,手速慢而且双聂没有糖好磕啊!啊!
然后就拖到现在。
@槿そ年巷  @曲终人不散.  @血染江山的画  @还是叫我狗蛋吧 求求你们产点粮行不行??随便什么,写了就好了啊!【我可能有一群假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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